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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杰伦《天台爱情》身兼数职 豪言“我不会过时”


来源:腾讯

腾讯娱乐讯 (文/蒋文娟、图/FAMOUS杂志 柳宗源) 周杰伦继电影《不能说的秘密》之后,时隔六年再出力作《天台爱情》(原名《天台》),由恒大影视、唐德国际、创映电影、安乐影片联合出品。

 

腾讯娱乐讯 (文/蒋文娟、图/FAMOUS杂志 柳宗源) 周杰伦继电影《不能说的秘密》之后,时隔六年再出力作《天台爱情》(原名《天台》),由恒大影视、唐德国际、创映电影、安乐影片联合出品。据悉,该片将于7月11日登陆全国院线。

天才爆红

周杰伦安静地走向更衣室,此时接近晚上11点,距离开工已经过去12个小时。然而整个工作过程他都沉默寡言,偶尔看到摄影师拍出满意的照片也只淡淡地微笑赞一句“不错哦”,音量轻得没几个人能听到。也许因为眼前要开的演唱会,此时的周杰伦真得很瘦,造型师Emily说:“要多亏《天台爱情》这部电影。以前他发胖,我威胁他以后就转型去当嘻哈歌手;但是自从拍完这部片,现在都没有角度问题。大家不要再说他是修图的,再说他修图,我就发飙。”

其实除了眼神中偶然流露出的岁月痕迹,他和当年看起来外表变化并不多。那时周杰伦还在还在吴宗宪(微博)(微信号:wushowzongxian)手下写歌,高产的时候三天可以写十几首。有一天吴宗宪说,你这些歌好像都不错,但是没有人可以唱。后来现在的经纪人杨峻荣说,你干脆自己唱唱看好了。“机遇的确很重要,如果当时没有吴宗宪叫我来写歌,没有杨俊荣给我机会出唱片,那我现在可能只是个教小孩子弹琴的钢琴老师,所以要抓住机会。如果你没有伯乐,那你就要成为自己的伯乐。”

紧接着的就是华语乐坛的一场革命性颠覆,RAP、R&B,中国风开始在唱片店里正式登堂入室成为主流。的确,如果没有周杰伦,华语乐坛会成为另外一番景象。

第一张同名个人大碟《JAY》在台湾做到了50万张的销售记录。“其实是在成功推出处女唱片之后,我才开始想我要怎么做音乐,才跟别人不一样。”随后,《范特西》让周杰伦不可思议地冲上了亚洲销量过百万张的神话地位,并成为有史以来第三个卖了第一张专辑就在香港红磡体育馆开演唱会的艺人。此后的《八度空间》、《叶惠美》、《七里香》等几张专辑助其稳固了大中华唱片一哥的地位。“其实我知道,我第一张专辑就大卖、做到主流,和时机有很大的关系。如果晚一两年出来,周杰伦可能就成了某某某的影子。如果早两三年,没有被大家接受,可能还是继续非主流着。后来大家都喜欢你的音乐,你就知道,还蛮幸运在那个时候发片的。”周杰伦说道。

“我觉得自己是这个圈子的异类。我不适合在这里生存,因为我不懂如何包装自己,但恰好这个社会就需要我这样的艺人,大家比较有新鲜感,所以咬字不清也变成一种潮流。很多东西都不是刻意的安排,那时没有人去唱《双截棍》或《东风破》这样的歌,而我唱了,所以这是一种运气。很多人唱得好,不一定能成名,我也不能说我唱得有多好,运气其实是百分之八十。”出道12年,他从未完全习惯这个世界,但这个世界全然习惯了他的音乐。美国的“后街男孩”说,我们是通过周杰伦的音乐来了解中国文化的,《双节棍》、《龙拳》、《菊花台》这些歌都听过,虽然我们不知道歌词的意思,但我们知道,他在某种意义上给这里的音乐带了来重生。

2005年,周杰伦以《头文字D》正式涉足影坛,一开始就显示了强大的票房号召力。这部电影为他赢得了香港电影金像奖、台湾电影金马奖的最佳新人奖。“后来张艺谋导演找我,能够跟张艺谋导演、周润发、巩俐合作,不接就是白痴。”

好在周杰伦喜欢拍戏,而且想做个好演员。《逆战》是他最苦的一次,一场从七楼跃下的“拼命戏”,拍了四条。“因为看到谢霆锋拍摄时很疯、很卖命,我不想输,所以也要亲身从七楼跳下来。”爱面子让他无所不能 ,“如果可以,我早就用替身了,因为有很多歌迷在看,而且我向来爱面子,如果网络上有用替身的照片流出去岂不是很糗。我从学生时代就很爱面子,因此像霆锋在片中那样痛哭流涕的戏,对我而言一辈子也不会出现在大银幕上,我知道自己放不到那么开。”

但看着谢霆锋演戏,周杰伦会想,这个人此时已经完全跳脱了歌手,而自己还介于两者之间。“当我很累的时候就总想,我干嘛做演员啊,我本来可以用这时间写歌啊。” 周杰伦患有家族遗传的僵直性脊椎炎,严重性已经被娱乐新闻分析了无数次。王学圻说,自己很喜欢周杰伦,“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有‘情’,情感、情怀。他不断挑战自己可能不太熟悉的领域,而且非常认真。跟他合作《天台》,看到他导演的状态,那种认真程度堪比很多国内大导演。不管怎么样,他在力求变革自己。他完全可以休息,可是还在工作。也许是怕有一天来不及做了吧。”

结果,他用做导演把这种变革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当个“超人”

这个夏天,周杰伦执导的第二部电影《天台》将会上映,北美传来佳讯,《天台》作为唯一一部尚未公映的华语片获选为纽约亚洲电影节闭幕影片。一转眼,距离导演处女作《不能说的秘密》公映已经过去6年。导演电影才能真正去讲自己的事,而他心里觉得,这件事必须在28岁之前完成。“如果过了30 岁,你再做一件很屌的事,其实也不够屌了。那时候我才开始规划我的电影。我要做一些别人做不到的事。”做导演最让周杰伦着迷的地方是“控制别人,运筹帷幄”。他一直说很想把电影拍好,造起一个像周星驰电影那样的另一个周姓电影品牌。

但试过之后才知道,做导演比做歌手更辛苦,身兼数职更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拍《青蜂侠》时,他比现在重8公斤,坚持健身一年,身体的状态年轻了不少,所以他经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我练的不是肌肉,我练的是毅力。”

但他的初衷其实非常简单。还没有出道的时候,周杰伦蚁居在吴宗宪的录音室写歌,“晚上睡在地板上,醒来就可以写歌”。那时的他刚刚开始筑梦,并不觉得苦,反而觉得当时的自己很酷。年少的他自己给自己一个期许,就是一定要赚到钱,让家人过好生活。那时妈妈很希望他可以考上音乐系然后读大学,尽管考了两次,但他知道自己并不是读书的料而且很爱玩。别人去图书馆看书,他去打球。“以前下课为了要占篮球场,我和死党一定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最疯狂的事就是不论在联考前或下雨天,我们还是一样照打篮球。”多年后的他问自己:如果我没有去打球,现在怎么拍《大灌篮》;如果我没有学琴,现在怎么拍《不能说的秘密》;如果我不看武术的电影,又怎么拍《青蜂侠》。这些都不是父母要他去学的,而他就是自发地喜欢。所以后来站在北大百年讲堂的演讲台上时,他对台下的学生说:“人要有一技之长,这比学历更重要。”

所以拍完《不能说的秘密》周杰伦甚至放话,短时间不会再导电影。不过他却挡不住自己源源不绝的想法和创意,《天台爱情》就诞生于其中,还有很多他喜欢的元素,“像爸爸妈妈那个年代的场景,喇叭裤、花衬衫,骨董车,复古怀旧的味道……我是个想要做就马上做的人,当确定要拍这样一部融合了青春、爱情、功夫、喜剧等元素在其中的电影,就赶快着手筹备了。”

在拍摄《青蜂侠》的片场,周杰伦写完了《天台爱情》的剧本。这段时间他还写了另外几个,只是都没有开拍。6年里,周杰伦拍了几十部歌曲的MV,对他来说这就像是做实验,预热够了,也让他对着电影镜头更加胸有成竹。

不论从电影场景到角色设定,这部电影都呈现出浓浓的复古味道。在一个奇妙繁华的城市加利利市,有个叫天台的地区,和这城市有完全不同氛围,看似平凡无奇的天台居民但却有着源源不绝的生命力。这是周杰伦心目中的一个美好世界,包含了他一直向往的生活,有着中西方近代一切美好元素。“我觉得我的身体里住了一个老灵魂,我一直都非常喜欢复古的元素,像中国各地都有夜市文化,那种热闹繁华的感觉,我希望都能将这些的元素融合在电影里。”音乐一直是他电影里的重要元素,这次片中除用了许多英文老歌,周杰伦还谱写了十几首新歌,甚至在片场经常灵感一来就兴奋地开始记录。身兼导演、演员、剪辑、配乐多重身份的他,曾两天两夜没合过眼,剧组的人开始叫他“片场超人”。

但其实在那之前的六个多月,周杰伦都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因为这种“歌武动作片”在中国几乎没有人拍过。他也只是第二次做导演兼主演,显然还很难在两个职务间很好地转换,结果成了NG最多的演员。“我拍戏的时候很矛盾,会观察摄影在哪,道具是否穿帮,而作为演员我又是很入戏的人,搞得自己不停要转换情绪。比如女主角李心艾演得不到位时我会说她,可是说完后我就要变成片中的角色浪子膏,对她很贴心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所以我常常把自己搞得很分裂。”

“他的本业,最好的还是音乐。没有人是孙悟空,可以七十二变,” 杨峻荣这样说。方文山说自己是用功型作词者,而周杰伦是天才型作曲家。他写歌不一定要很美的环境,也不用在很安静的地方,只要有一样乐器,一台钢琴或者一把吉它,随时随地都可以写。创作对周杰伦来说,是存在于生活中的,“我可以在拍戏的空档中写歌,拍《天台爱情》时,晚上有灵感就赶快写歌了,没灵感的时候我是不会逼自己挤出东西来的,但只要灵感一开,就像一大堆宝藏等你去挖掘一样。”

但电影毕竟耗费了周杰伦很多心力,他一直觉得影像和音乐是可以互相增加创作灵感的两个范畴,彼此并不冲突。对于电影,他所追求的却是充满变化的过程,“在电影上,我不会追求固定的风格。它跟音乐不一样,因为我还没有找到成功的类型,所以要多多尝试。《不能说的秘密》是我的第一部电影,但是《天台》,我一定会让大家看完之后,觉得不是同一个导演拍的。在艺术上面,我是一个贪心的人,但绝对不是玩票的。”

懂得做艺人

周杰伦用一种近乎倔强的固执去贪心艺术,去证明他不是来玩票。

他会一遍又一遍地在演唱会之前开会讨论更多的新创意,今年“魔天伦”演唱会是他自出道以来首次在室内体育馆举办个唱。在准备演唱会的过程中,周杰伦近乎苛刻的要求总会把工作团队逼疯,经纪人杨峻荣及挚友刘畊宏都不止一次“抱怨”。

周杰伦今天要“飞天”,明天要“遁地”,后天又要“时光穿越”,给工作人员不停地“派发作业”,每天都要和演唱会主创团队开会,结果每次都弄得所有人很紧张,猜不到他又要有什么新鲜的想法蹦出来。

过程很辛苦,但至少结果都是好的。

最初所有人都在追求更大规模和超大场地来证明实力与号召力,周杰伦在北京却选择了单场入场观众不到一万人的首都体育馆连开三场。“以前在台上都是用耳朵听,几万人在同一时间呐喊尖叫,真的很震撼、很鼓舞人心。可是‘听’的时间久了,就不再满足了,还要‘看’得见歌迷的面孔才觉得最真实,这就要求演唱会的场馆不能太大。”周杰伦说自己不太会一直去追求某些形式上的东西,也不是为了“反其道”而故意去怎么做,“我只会做当下我最想做的事情,并且做到最好。”

“做自己”是周杰伦如日中天的秘诀。

他的偶像是张学友,却没有靠模仿他来出道,而是坚持做自己的音乐。“我从小希望的就是,让人家一听到你的歌声,就觉得是你。所以我只会去用自己的方式唱自己的歌。我不要当一个孤独的艺术家,我选了歌手这条路,让我损失了很多自由,但却能和人分享,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这是周杰伦的心里话。

周杰伦说朋友不用多,够用就好。“什么样的人最有可能成为你的朋友?”他的答案很简单:“能听懂我笑话的人。”桂伦镁说,在片场,周杰伦常常给他们变魔术,她从没有见过哪个导演能把4条A在一秒钟不到功夫变成同花顺。据说周杰伦的魔术是跟大卫·科波菲尔学的,只花了几分钟就学会了,因此魔术师没敢把变飞机的本事秀给他。

还有一次周杰伦开车出门,中途遭遇狗仔队跟踪,周杰伦握着方向盘,盯着后视镜,几乎是用兴奋的语气说:“飙飙看啊!”对狗仔,他永远是一副顽皮的不客气, 周杰伦说,“我大概只有对狗仔会是这样,现在的我也会控制自己尽量少与他们起冲突,但是我对大家是怀抱爱的,要传递正能量给大家。”

另一方面,他又不愿意向周围人施加任何压力,每个在他身边的人都认为他是个随性的人。周杰伦骨子里非常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说实话,我会顾及周围的眼光,不是那么无所顾虑,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矛盾的混合体。”

但这个时代需要像他这样的人,充满个性,追求痛快,还带着点浪漫复古的情结。这两样东西成就了两种喜好方向,一类喜欢他的音乐,另一类喜欢他的个性。过去的时候,他看起来是个令家长放心的偶像,只是满口的“屌”字又让父母们忧心忡忡,不知道他到底是个好孩子还是个坏孩子。现在侧卧在我们搭起来的“浪子膏的房间”里,周杰伦摆酷依旧娴熟,他还是那个大家都熟悉的周杰伦。

他曾希望自己的歌迷为人父母后,可以很骄傲地跟他小孩说“当年你爸的偶像是周杰伦”。当发现不少歌迷已经开始带着他们的小孩来看演唱会的时候,他又希望歌迷的祖孙三代都喜欢自己,然后唱到100岁。

对于“周杰伦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这个说法周杰伦并不畏惧:“我的歌迷,有人加入,有人退出。只要还有一个歌迷愿意听,我就继续唱下去。如果有一天,我跳不动了,也唱不动了,我会写歌给那些你们喜欢的小朋友们,他们一样能代表我,把我的音乐传递出去。所以,我的时代永远不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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