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身文学行当,黄永玉来到湖南,这是他作品展的第三站。年底,他又将会把文学行当全部打包归根到家乡凤凰。凑巧的是,凤凰网湖南站也正是在作品展的前一天,到先生的故乡——湘西凤凰录制节目。凤凰凤凰,和鸣大地。跟着凤凰网,去看看长大后的老头,如何行走世界。[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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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玉不止一次说:“文学在我的生活里面是排在第一的,第二是雕塑,第三是木刻,第四才是绘画……为什么我喜欢文学、木刻、雕塑,而绘画摆在最后呢?因为绘画可以养活前面三样行当。文学稿费又低,而且容易出事情,所以总要在太平年月才搞文学。”
我小时候有个难堪的名字,叫做“黄逃学”。逃学出名的原因虽并非全因为站在那些作坊门口看师傅们雕菩萨,只是我对这些工作醉心的心领神会和信心百倍,终生得益。泥土在手,十分自由,稍不合意,捏扁重做。[详细]
我早已自称为“木刻工作者”了。我已参加了全国性的木刻家协会。即使木刻因为幼稚不被人选,我也会产生一种安慰性的倨傲信心。我早已在为当时著名流行诗人作木刻插画,并神气活现在朋友们中轻描淡写地谈与其之间的信件交往。[详细]
我除了很认真写这些小说外,每一张画都是很遗憾的完成的,真的画了那张画已经发现问题了,下张画要注意,到了下张画又是遗憾,所以一辈子画画是遗憾的过程。但是人活着也不要对不起三顿饭,而我只会画画。[详细]
所有评价中,著名作家萧乾的描述黄永玉最入木三分:一撮零散的头发披在一只圆脑壳上,闪烁在那脑壳上面的是一对永远睁大的眼睛和一张永远咧笑的嘴。脑壳里面控制着那眼睛和嘴的脑子,成天成夜关注的不外人间可以入画的具象。这浮漾在他粗犷的线条间的正是童稚、喜悦和奔放。
编辑:黄秋霞 美编:刘谐 童声扬 供图:湖南美术出版社
在长沙一小时的见面会,黄永玉回答了十六个问题,只在倒数第三个问题前喝了两口水。主持人串场时,他往后靠在沙发上,气定神闲;拿过问题纸时,立刻把身体坐直;回忆旧事时,偶尔换个姿势,翘起二郎腿;说起小段子时,台下哈哈声一片,自己却一副淡定样;得意时,嘿嘿笑。这位飘荡半个多世纪的浪荡汉子,在回答如何用几个字评价自己一生时,思考了一下说:“如果要说,那也就是:这个人还有点同情心,不嫉妒。人家的好,我为人家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