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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这部天才少年的小说 我竟然不再迷茫


来源:凤凰网湖南综合

凤凰网湖南讯2019年4月,一位15岁的少年出版了一本反恐悬疑小说,在文化圈引起了不小的关注,有人称他为中国的丹·布朗,而他写的《迷失的救赎》被视作华语文学的《达·芬奇密码

凤凰网湖南讯 2019年4月,一位15岁的少年出版了一本反恐悬疑小说,在文化圈引起了不小的关注,有人称他为中国的丹·布朗,而他写的《迷失的救赎》被视作华语文学的《达·芬奇密码》。他为何能赢得如此的好评?除了他小小的年纪,就展露出不俗的才华,更重要的是他写出了一部有分量的作品。

刚刚热播完的《长安十二时辰》在故事的设定上与《迷失的救赎》类似,这两本书都参考了美国Fox Film Corporation制作反恐大作《24小时》。只不过故事主线的地点,一个选在盛世大唐的长安,一个选在宗教圣地耶路撒冷。

战略卫星武器“上帝之杖”在交接时,各方势力暗潮涌动,过程一波三折。各路特工组织、情报机构,其关系网络错综复杂,波诡云谲。关于达·芬奇创作的宗教壁画《最后的晚餐》历来传说纷纭,竟在一位天才少年的笔下成为影响数百万人口生命安全的关键线索。隐藏在耶路撒冷背后那些看不见的暗渠、阁楼,却是特工隐匿与传递情报的交通线。

小说涉及的范围鲜为人知,情节跌宕起伏、知识点应接不暇、线索扑朔迷离,走进《迷失的救赎》仿佛观看一部好莱坞商业大片,银幕感强烈,却又不止于商业性的套路。作者做足了功课,全书写满了诚意,超强的叙事能力,为读者描摹了沉浸其中的画面感。

那么,这部小说的作者是谁呢?他就是吴限阳光。写这部小说时,吴限阳光还未满14岁。现在就读于北京王府井某国际学校,8岁荣获第十二届全国青少年“春蕾杯”征文优秀奖,11岁荣获《新京报》小记者最佳采访奖,12岁完成第一部中篇小说,至今创作的小说有四部,共计百余万字。

不少读者想要了解吴限阳光,为何他能写好这样一部超出同龄人的优秀作品。于是,就有了专业书评人聿殳对话千禧后少年作家吴限阳光的访谈。但受作者嘱咐,为了不影响学业,就不公开这次访谈的照片,他希望读者可以通过作品去了解他。当然,这期访谈,也是走进吴限阳光的内心世界与成长经历的有益桥梁。

聿殳:《迷失的救赎》的创作缘起是?之前有类似悬疑文本的写作经验吗?

吴限阳光:创作缘起主要是因为阅读了丹·布朗(Dan.Brown)的许多小说,于是想要写一本类似的小说。之前我一直都在写科幻题材的小说,并没有悬疑文本经验。写小说算是我的个人兴趣爱好,丹·布朗的悬疑推理小说对我影响特别大,在创作《迷失的救赎》有不少对他的致敬的元素和情节,并且完全参考了他的故事设定:一切都发生在24小时以内。这位作家的作品类型同样也是悬疑和推理,他的每一部作品里面都拥有着丰富的知识与极强的逻辑性,在大多数作品中也体现出他本人喜欢分析科学与宗教之间的关系和问题。

聿殳:为何选择《最后的晚餐》作为小说的谜团的原点?是否受到丹·布朗的《达芬奇密码》的启发?

吴限阳光:主要是因为这幅画作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代表性作品,同时与宗教有非常大的关联性,所以采用了这幅作品,也确实是受到了《达芬奇密码》的启发。这本书讲述的是一个有关于历史,艺术以及宗教方面的悬疑推理故事。一切都发生24小时以内,围绕着耶路撒冷关于耶稣与犹大的传说,两位知识渊博并且具有牺牲精神的,有着历史研究背景男特工和生物学女专家,为了拯救数百万人的性命而不停的奔波在世界各地,他们由相互猜忌、质疑,到彼此信任、共同联手试图阻止一个世界性灾难事件的爆发。 

聿殳:在书中,你对数十种武器型号、特工组织及联络暗号随手拈来,请问有这方面的专家特别指导吗?

吴限阳光:并没有,只是平时喜欢收集和整理相关信息,所以才会有这方面的知识。

聿殳:本书涉及到生物学、历史学及密码学,如此多的知识背景,已经超出一般少年作家的知识体系,你自己是否认为在心智及写作方面领先于同龄人?是怎么做到的,有没有家庭培养的刻意训练?

吴限阳光:我个人认为写作水平应该算是领先于同龄人。至于知识储备,主要是因为我很喜欢阅读。毕竟当时创作这本书时,我刚完成初二的学业课程,其实在我看来,大多数涉及专业领域的知识还是比较表面,只不过非专业读者看不出来,实际上没有深入到任何一个方面。从始至终,我的父母一直没有对我进行刻意的训练,我也主要是把写作当成一种个人爱好,而非一种需要完成的任务来看待。

写书其实并不难,贵在坚持,每天写一写,就能累积一本书。最重要的是思维力和知识量有没有达到一个境界,写书难的是拥有新奇的想法和构思,独特的思维和认知。写作即表达,喜欢写作主要是为了能够将内心的一些新奇的想法表达出来,分享给别人,也能给别人带来不同的启发——倾听更多来自别人的声音,也就是倾听意见与想法。我在小学六年级时就已经开始尝试写作,升到初中也一直没有放弃,所以写出了这本书。

这部作品相较于我之前的作品来说,拥有更丰富的知识,更加独特的构思与奇妙的故事设定。因为这部作品涉及到了科学及宗教方面的知识,并且两者还有所关联,所以在任何一个时期,这部作品的知识和内容都是可以阅读,并且永远不会过时的,所以我的父亲希望能够正式的发布这部作品。

聿殳:我上初一时,我天马行空写了一篇很随意的文章,我的语文老师叫周书云,这是一个书香味很浓的名字,那时她师大刚毕业,在我们周旺中学任教。这篇文章其实是她布置的暑假作业,她看了之后特别赞赏我写了一篇非常优美的散文,并在课堂当作范文诵读。那时我倍感骄傲,我居然能写散文了,我特别感谢她对我的启蒙。那么,在你的成长经历中,是否有谁给予你这种启发,或者在你看来给了你写作方面的鼓励和引导?

吴限阳光:我的小学语文老师曾经让我使用她的笔记本电脑在中午休息的时间写作。当时我写的东西真的谈不上算是写小说,只能算是对一些电影的文字描述。但我的语文老师从来不过问我的写作情况或是内容,她给予了我百分之百的信任和支持,这位老师是我目前在写作生涯中最难忘,也是最感谢的老师。

聿殳:这位语文老师很特别,她是不是很早就发现,你在写作上的天分?另外,是否立志成为一名小说家?

吴限阳光:据我所知并没有,我在小学时的作文也并不算非常出色。在我看来,她当时只是想让我保持着写作这个爱好,所以才支持我。写作应该算是我的特长和兴趣爱好,目前看来我未来的职业应该不会跟写作有太大关联。我认为最理想的状态是把小说创作作为副业。

聿殳:你的阅读经验里,接触过沈从文、刘亮程、梭罗及卡尔维诺他们这类作家吗?

吴限阳光:并没有。我的父母曾经劝告我希望把阅读面拓宽一些,毕竟我的阅读面主要集中在科幻,悬疑推理和军事方面。现在看来,这种阅读习惯也算是一把双刃剑。优点是我对以上提及的方面有不少的知识储备量,缺点是我缺乏对其他方面的知识以及信息。

聿殳:《迷失的救赎》的故事背景为什么设置在美国,主角为什么选择白人?有没有想过放在中国,把人物主角设计为华人呢?

吴限阳光:故事背景设在美国以及其他国家的主要原因是如果背景设在中国,将会有很大的限制。毕竟我想描述的小说中有许多场面不可能在中国发生,所以将故事背景设置在国外会有一个更加开放的故事情节。至于主角设置为什么是外国人并非中国人,主要原因在于宗教问题和政治问题。中国在外交方面一直奉行不会干涉他国内政以及安全事务的准则,除非是联合国的维和行动,否则通常来说中国的国家安全机构人员以及部队是不会在境外执行任何任务,甚至都不会驻扎在境外地区。所以我一旦决定故事背景不在中国,那故事中的主角也就不可能是华人。

聿殳:在我看来,老师只要不过多干涉学生的想象力及爱好,都能称为优秀老师了。而在应试教育体系中,许多地方没有条件,很多人也没有意识到,引导独立个性与自由兴趣的重要性。你觉得你的家庭条件和接受的教育,对于你爱好的选择是否起到关键作用?

吴限阳光:对于家庭条件和接受的教育,我认为这对我的写作有着非常大的关联和作用。一方面,家庭条件能够给我提供无忧的学习环境,父母较为开放的思维也对我影响不小。另一方面,我所接受的并不是应试教育,这就使我相较于普通的中学生来说,有更多创新的思维和想法,以及大量的时间来进行构思和创作。

聿殳:有没有意识到,你的小说过于描写军事科技、特工组织及其他历史人文知识点,而疏于对人物性格的塑造,使得小说人物特质不鲜明?

吴限阳光:小说的人物塑造方面一直都是我非常明显的缺点之一,我一直都在学习如何能够更好地刻画和展现一个人物。

聿殳:你现在已经进入高中了,面临高考的压力,未来是想在中国上大学,还是去国外上大学呢?国内、国外,有没有意向中的学校?

吴限阳光:高中的学习任务应该会增加,时间会紧张很多,但我不会放弃写作。或许在每个假期都可以花一些时间来进行写作。我一直都想去美国上大学,这也是为何我没有接受应试教育的主要原因之一。目前,无论国内,还是国外,还没非常喜欢的大学,因为并未确定未来的专业方向。

聿殳:赢在选择啊,对很多内地偏远地区的学生来说,他们并无精力,也无条件去开拓视野和知识面。你对那些条件不如你的同龄人,有什么特别想说的话吗?或者,是否为他们感到遗憾?因为很多人,可能高考差几分,就走向了不同的人生轨迹。你这本小说确实写得好,超出一般少年作者,你将目光瞄准了人类的命运,你甚至思考了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冲突与矛盾,并试图做出你的思考,因而我觉得在认知层面已大大超出同龄人。那么,对于你的同学、发小,以及在认知层面还未成熟的同龄人,是否为他们的未来感到忧虑?另外,“千禧后”一代,未来如何去与80后、90后前辈对话,必然面临着代际鸿沟。在我看来80后,有一种文化担当,他们继承了一些“五四精神”,即便蚍蜉渺小,也要硬扛社会道义。尽管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微言轻,对时代的洪流及社会主流价值并无多少影响力,但他们却有这样宏大的胸怀。而到90后,这种情结所剩无几,更多的是无力的“佛系”价值。再到千禧后,我从你的话中,更关注自身的存在,不像80后处于人生没得选的无奈,而是面临多元选择的痛苦,要知道拥有选择权可是人生的“大幸”呀,你可以谈谈你的体会吗?

吴限阳光:对于那些条件不如我的同龄人,我觉得虽然当今世界的社会阶级在不断固化,寒门再难出贵子,但对于那些真正有能力和想法的人来说,这些阻挠并不会阻碍他们的成功。是否为他们感到遗憾这个问题,我还真的没有考虑过,毕竟同龄人之中有部分人在某些方面的才能早已超过了我,所以我毫不怀疑这些真正有能力的人会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争取到一席之地。

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并不会对未来感到忧虑。毕竟历史的车轮无人能够阻挡,社会的进步也不会因为一些很小的原因而停滞不前,所以我即使对某些问题感到忧虑,也对此毫无办法。时间会见证一切,也会审判一切。今年教科书上的知识可能在明年就成为了教师讲述的反例。人类的发展本质上就是在错误之中摸索,从而走上相较于之前来说相对正确的道路,然后等待下一代再推翻这一代的许多论点,从而在不断的更正中获得真理,获得利益。老舍先生曾经说过:“从前没有胭脂,女子的脸只为情郎红。”从现在的角度来看,在化妆品盛行的年代,这句话的后半句应该是在短时间内无法实现了,至少得在卸妆之后才能实现。

我父母的那个年代,只有非常直接而又容易实现的人生目的:组建一个家庭,养育后代,尽量开心的过完这一生。这种生活对于80后的人群来说可能还有一些熟悉感,但对于90后和00后的人群来说,这些人生目的好像就有些过时了。90后和00后与父母完全不一样,人生中除了追随爱情的过程会更加艰苦,寻找人生的目标和自己喜欢的兴趣爱好恐怕也会非常困难。想要在互联网时代,一个信息爆发和大数据的时代中敏锐的寻找到属于自己的一条线索,一个方法,一条道路,比80年代寻找自己真正喜欢的职业与事物要困难得多。想要在社会高速发展和信息纷乱的年代中停下来,冷静的思考一会儿,将会成为对于90后和00后的人来说是最难实现的事情之一。而寻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职业,兴趣爱好,生活方式也将会成为90后和00后人群最主要的目标。找到自己适合的,不要人云亦云,不轻易受他人以及时代潮流的影响而做出改变甚至是退缩,这就是成为一个快乐而又幸福的人的基本要求。

聿殳:你注意到的精英教育与应试教育有什么不同?你觉得国内的精英教育是否在培养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吴限阳光:我个人认为,精英教育与应试教育最主要的不同,体现创新能力和发散性思维方面。精英教育将每个人都视为社会精英来培养,承认每个人都有着独一无二的思维方式和天赋异禀。我可以用美国的教育方式举一个例子:这种精英教育培养出来的创新能力和思维方式,使得美国拥有世界上最拔尖的科学家和各界精英,但这也导致了许多并不善良的人拥有着难以置信的智慧与知识能力,这对美国未来的不确定性埋下了风险。

中国的教育方式与美国不一样的是,中国并不会大范围的施行精英教育,而是施行相较于前者来说更加稳定的应试教育。应试教育使得每一个学生都学会了安分守己,由于缺乏创新型思维,大多数学生中可能只有少部分学生拥有创新能力和独特思维。这种代价换取的是国家安全的稳固和社会治理的高效,但在科技创新方面没有像美国那么多的人才。牺牲优秀人才的数量,遏制了人才创新能力,使得社会结构在固化,阶层的流动性降低,因而大多数人都介于人手和人才之间。普通人要挣脱身份的“壳”,可能要通过好几代人的努力。

我并不认为国内的精英教育是在培养利己主义者,对于培养利己主义者这个话题来说恐怕应试教育更有话语权。培养精英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培养学生的社会责任,人文精神和科学素养。在上一句话之中,特别需要注意的是词组的顺序,社会责任被排在了第一位,这绝对是有着不可忽略的重要意义,才使得培养精英教育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培养学生的社会责任。我个人认为,目前国内的国际学校大多数都在向精英教育的理念和教学模式靠近,大方向并没有问题。至于这些国际学校奉行的精英教育的许多细节性的理念,意识以及相关的流程,是否正在逐步教授,培养和实施,这也就不得而知了。

访谈者简介

聿殳,专业书评人,《中国工业评论》专栏作者,曾执笔财经人物作品《她改变了可乐世界:百事公司总裁卢英德》。现居深圳,又名廉小天。

后记

聿殳:我为何要采访少年作家吴限阳光

5月份时,知名出版人一航先生给我推荐了一本小说《迷失的救赎》。他跟我说,这部小说是一位15岁的少年作家写的,看完之后让我发表些看法。

收到书之后,我是带有偏见的,一位初中生能写出什么深刻的作品呢?

这本书在我的书柜上摆放了一段时间。直到一个月后,一航问我,书看得怎么样了,我好生尴尬,愧对老朋友一个答复。

由于没有看,不便妄作评价。

于是,连夜翻开这本书,带着挑剔的眼光品读。

说实在的,我这种先入为主的疑虑,在看这本书时有点漫不经心。但随着阅读渐入佳境,我被这位少年作家的老练扎实的文笔与惊世骇俗的脑洞给惊羡到了。

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傲慢的错误,回想自己在这个年纪,还在写那些纯真岁月的忧伤,不免自惭形秽。

书看到一半的时候,我捕捉到丹·布朗的(Dan.Brown)的踪迹,其中有不少桥段是向《达芬奇密码》《天使与魔鬼》《地狱》等作品致敬。

我不知道千禧后一代,在十四五岁的年纪如何对待这个数据化的世界,但显然与80后一代截然不同。

也许,时代的骤变,传媒的变迁,让他们的视野更加开阔,心智也要成熟更早。

在世纪之交,远在湘西一隅的隆回小县城,大多数80后人的求知道路上并无多大差异,获取时事信息与课外知识的渠道有很强的局限性,主要还来自于电视、报刊,能接触互联网的机会远不如今天这么多。

说来也是奇谈,学校订阅的《小溪流》《初中生》杂志是如厕时最方便的精神食粮。其功德不输于今天的手机。到高中,更高级一点的就是《参考消息》《文汇报》《读者》《知音》《故事会》等成人读物了。特别是《人之初》这种“禁书”是要躲着看的,被人发现免不了脸红脖子粗,当然也解锁了不少身体技能。

如果谁手里弄到诸如秘闻、两性、奇谈等地摊文学,以及《肉蒲团》《金瓶梅》《推背图》等古典文学,若还能谈论《渊海子平》《紫微斗数》《推背图》等数术玄学,那就是宛若大神一样存在。具备这种卓尔不群的“智识”,指点江山、阔论文坛,好不风光。

我们那年代求知的代价与门槛不低,只能在旧书堆淘点自认为承载这个社会本质与规律的“神作”。知识的土壤还是非常贫瘠,无论是眼界,还是“知识点”,均在主流价值的塑造与框定之下。

扯得有点远了,无非是想说明,我在《迷失的救赎》中,看到了一种超越同龄人的见识与格局。作者已站在思考人类命运的高度,去拷问科技跃迁的双刃剑、多元价值观的冲突、宗教问题的困境等,以及个体面对“政治正确”的渺小与错乱。

《迷失的救赎》的故事,与刚热播完的《长安十二时辰》的设定类似。马伯庸和吴限阳光都承认,参考了美国Fox Film Corporation制作的一部动作枪战类惊悚片《24小时》。在现实与闪回之间,在探索与追问之时,阴谋的暴露、主角的救赎与谜题的解开,一切都发生在宗教圣地耶路撒冷的24小时之内。情节跌宕起伏,线索扑朔迷离,随着故事的深入可谓惊心动魄、波诡云谲,刺激着读者多巴胺的分泌,让人手不释卷,欲罢不能。

这着实让我感到吃惊,作者在不同知识领地穿梭自如,鲜为人知的历史掌故与晦涩难懂的神秘符号,在一个天才少年那里随手拈来,独具匠心地绘制出一座雄伟高达的数字迷宫。

也许知识爆炸的时代,对“千禧后”的影响有着质的飞跃,我越发对作者的成长经历与教育方式感到好奇。我想与他进行一场代际之间的对话,探究他的创作经验和心路历程,以及想了解代际价值的差异究竟在哪里?

在另一位仁兄牟沧浪引荐,便有了上面这些访谈的内容。当然,其中夹带了一些我一厢情愿的叙述,不能让作者感同身受,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目前,作者的精力在学业上,他不希望外界对他有过多的关注和干扰,所以本篇访谈没有他帅气的脸庞露出,也希望对他关心的读者,可以阅读他的作品与他对话。对吴限阳光的这次访谈,或能引起我们对“千禧后”有更多关注和倾听。

文|聿殳(书评人)

[责任编辑:张桂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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